“我知道啦……”灰原哀别开头，犹豫了一下，又转回头，小心地追问道，“那个，我之前提出的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都说我只是外表变成小孩子了。”正待要奔跑向房子的灰原哀脚步一顿，小声嘟囔，“我以前都这么工作的，姐姐太爱操心啦。”
挣脱开唐泽乱搓的手，灰原哀皱了下鼻子，顺手关上车门，转过头一溜烟冲着博士家跑去了：“你也是个自大狂。晚安了唐泽！”
“所以，你觉得贝尔摩德之所以那么痛恨你，是因为她已经体会到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唐泽说着，稍感有趣地抬了抬眉毛。
宫野志保虽然是个性格柔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却也是个在实验室中挥斥方遒的将领。
收回望向女孩儿的余光，唐泽踩下油门，快速变更车道，也同样抬起了嘴角。
“有点冒险，说实在的，哪怕你没有变小，你也不是她的对手。”唐泽拍了一下方向盘，先是这么说了一句，见她脸色僵了一下，又缓和下语气，“但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值得一试。”
连带着她嘴角高高扬起的笑意。
“APTX赋予的时间，与认知诃学带来的新生，唐泽，这就是他们的目的，‘逆转时间的洪流，令死者苏生！’”
“我原本在思考，他们不可能具备像伱那么神奇的力量，到底是从哪里猜测出来，认知能够反过来影响现实，做到类似‘复活’的壮举呢？现在我明白了。
停在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唐泽转过头，看向望着自己手掌阴影微笑的小女孩。
莎朗出现在大众视野当中时，与她现在使用的克丽丝·温亚德的年龄相仿，说明早在几十年前，她就已经是APTX，或者说银色子弹的服用者了。
所以发现实验小白鼠的退化现象，以及工藤新一的失踪之后，她才会那么诧异。
贝尔摩德的年轻，起码是大于她曾经扮演的莎朗·温亚德的，这毋庸置疑。
“去吧，早点休息。”看着兀自兴奋，脸上依旧挂起笑意的灰原哀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蹦出车门，唐泽嘱咐了一句，“别工作到太晚，明美姐会担心的。”
“失去了姨父姨母的他们已经没有了其他依仗。穿上精致的皮囊，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本质。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抓出他们了，唐泽！”
“放心去吧。出再多问题，还有我在呢。”唐泽探出身子重重揉了两下她的脑袋。
“他们好像不在乎药物会不会吃死人。我们的二期动物实验，死亡率接近百分之百，放在寻常研发当中这是无法容忍的，但他们的侧重点更多放在了死亡动物整体的药物反应上。我一度以为他们的目的就是研发一种不易被察觉的杀人药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