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黑羽快斗没易容,只是照着工藤新一的照片给自己做了个发型。
又来了,又来了。
对唐泽的性格,他自觉自己现在已经摸清楚路数了。
“是四个。”站在一边的鸭舌帽工藤煞有介事地点头,“刚刚出局了一个,加上他还是四个。”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的余光不由自主朝着毛利兰的方向偏过去。
“我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一些小问题而已。”很清楚自己现如今关系好的朋友们都是些什么样子的工藤新一无奈地拍了拍脑袋,“先解决案件的问题吧。不管我们谁是工藤新一,首先,我们肯定不在嫌疑人的行列,是与案件无关的第三方,能作为侦探给出自己的看法,对吧?”
以这位心之怪盗做事全凭喜好的风格,知道这种消息的他绝对是要掺一脚的。
前者,是他为了拜托对方帮灰原哀易容,不得不告知了对方自己准备服用临时解药的计划。
自信笃定的声音,制止了目暮十三初步的案件判断。
就是整蛊,也先得把眼前的案件给解决好吧,命案现场,是什么能随便胡闹的场合吗?
摘下了头盔的工藤新一甩了两下被做工过分扎实的头盔压趴的头发,看着脸上个个带着笑容,简直称得上嬉皮笑脸的另外三个“工藤新一”,翻了下眼皮。
后者嘛,考虑到有可能通知黑羽快斗的人,有且只有唐泽,是谁干的好事他想都不用想就猜到了。
服部平次和那边突然扯出来的“工藤新一”,他能理解服部的想法,只能说,十分感谢并哭笑不得。
“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目暮十三放下抓着手里的记录,“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今天是有什么整蛊节目吗。”
这样计算下来,就有一点问题了。
——多出来的那个“工藤新一”到底是谁?
如果对方和黑羽的情况差不多还好,但假如,对方是因为知道真正的工藤新一根本不可能出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地使用他的身份……
自己的情况如此特殊,容不得他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