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通道口，将赵小明接下来，拖着女尸前进，直到走出那没过半截身子的污水区后，陈言才停了下来。
“哥，这女人……”
“现在真的成尸体了。”
陈言松手。
原本极其美丽的女人在被拖行时，身体状态却在变化，不是腐烂，而是衰老，直到砸落在地上，尸体已经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皮肉松垮，黑斑和褶皱遍布。
鉴于其压根没穿衣服，赵小明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眼前景象刺激的瞳孔震颤，背过身去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视觉冲击真的强烈，还有诅咒的气息萦绕，加重了它的恶心与恐怖。
“这具尸体……”
陈言倒是没什么表情，刚才的战斗并没有保留，动用了全力，导致现在有些虚弱。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诅咒不会被杀死，当然其总量也只会增加，除非将其分割出去，不然永远也不会减少。
所谓的使用过度，指的是由于长时间的使用，宿主对诅咒的抗性变低，达到失控的临界点。
而对鬼或者本就已经失控的诅咒掌控者来说，它们虽然不用考虑什么“抗性”，但自身诅咒同样会在高强度的使用中，变得萎靡，丧失活跃性。
这也是在大张村时，陈言为什么能剥夺换皮鬼大量的诅咒，只因为江海平实在太强，打得这高浓度诅咒聚合体疲劳，才让他有机可乘。
“呼……”
长长吐出一口气，静静等待，没一会儿，只感觉其体内的诅咒开始朝着面部浓缩，那张老脸逐渐干瘪，最终边缘一圈翘起，陈言弯下腰，将一张黑色的面具从女尸脸上剥离，拿在手中仔细打量。
“哥，这是什么？”
赵小明问道。
“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