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众人谴责的眼神,傅玉棠面色微僵,眼里快速闪过心虚之色。
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了,重新摆出威严之态,道:“那什么,你们忙吧,我回家反省了。对了,刑部那坐堂大夫辞了吧。唉,我这一个月都不能上朝,也不能到刑部上值,别白费银子了。”
别看她唉声叹气,说起“不能上朝,不能到刑部上值”,那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灿烂的笑容差点没闪瞎众人的眼睛。
刑部众人:“……!!”
还说你不是为了假期!
傅玉棠琢磨着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似乎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朝严戚二人丢下一句,“有什么事情就差使人来找我”后,便爬上马车,语调轻快地催促俞仕驾车回府。
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刑部众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一失足成千古恨,当时怎么就上了傅玉棠这条贼船呢。
说让他们当牛做马,便真把他们当牛马使了。
而她自己呢,每天净想方设法摸鱼去了。
如今倒好,为了能名正言顺地休息,竟做出殴打大臣之事。
真不知道是她胆子够大,还是对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足够自信,笃定了皇上不会严惩她。
摊上这样胆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一心摸鱼的上级,真是太考验个人承受能力了。
“话说,那江月明不会是因为顶不住压力才背叛刑部的吧?”有人忍不住猜测道。
“肯定不是。”
陈慎盯着傅玉棠的马车,一脸笃定道:“我觉得,从一开始他就是刘清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