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在元山待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打算启程回流云观。
苏珺晗自始至终都不曾解释昨晚说过的那些话。
陈长生想了许久,他心中有个答案,但却又觉得荒谬,故而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只当是偶然之语,没有再多深思。
清早时苏珺晗请陈长生喝了些清茶。
“清早喝茶,怕是不好。”陈长生说道。
苏珺晗笑道:“怕先生没有醒酒。”
“醒了,醒了。”
陈长生笑了笑,却又想起了昨日与狐钰交谈中说起的一段话。
“对了,有一事陈某想问问你。”
“陈先生请问。”
“有一言‘岁三十三’,其意思并非是三十岁,狐尊听闻的多些,不知这‘岁’字可还有什么别的说法。”
“岁……”
苏珺晗听后放下了茶杯,他低头思索了起来。
“岁者,穗也,一年一丰稔是为穗,故而一岁乃一年,除此之外……”
“在道法之中关于寿命有一个说法,有小周天一说,一般六十年为一个甲子,同样六十天为一小周天,一小周天则为一岁。”
陈长生听后大致算了一下,这样一来三十三‘岁’便相当于是两千天,算下来便是五年半左右。
这个解释,好像有些不太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