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石在酒台的灯下被显得熠熠生辉,但佩戴在左无名指上却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但知道内情的已经将杯子碰了上去。
“怎么,结了婚还出来浪?”
“那以后我们保持距离?”秦无衣后仰着,从解开的衬衫当中,可以看到那分明的锁骨。
“那可不行。”糜槐看到秦无衣把酒杯拿走,也靠向前去,“我可舍不得远离你。”
“呐。”秦无衣点了点玻璃杯壁,原来是糜槐手里的酒杯因为倾斜幅度过大,里面的酒水倒到了秦无衣的脖颈间,“这么笨,小心我不要你了。”
糜槐小心翼翼得舔舐着乘在秦无衣锁骨间的酒:“抱歉。”
秦无衣感觉自己身上越弄越湿,不仅仅有酒,还有某个家伙的泪。
他们没有去酒店,而是去了糜槐送给秦无衣的那套离科锐公司最近的公寓。
公寓里面两双拖鞋,两个牙杯,一张双人床,显然他们曾经同居了很久。
浴室透明的玻璃门是糜槐的小心思,落地窗外的繁华人间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
欢愉过后,秦无衣叼了一根烟在嘴间,如果是一开始的糜槐可能会到处找火递上去,但是糜槐后面知道了秦无衣他只想要“尝个味”,可不想给医药公司送钱。
有时候糜槐会想,如果自己家是做医药的,那么秦无衣会不会因此和自己结婚,如果结婚了他可以说服家人让利百姓吗?结果只能是冷笑。
看得出来秦无衣很忙,虽然是关系户进入的医药公司,但是毕竟是外人,想要知道内部运行规律就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参与到每一个任务当中。
糜槐每次看着疲倦的秦无衣都想要让他放手,凭借秦无衣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其他行业有所作为,而不是死磕这块铁板,如果不介意的话,房地产行业他还是说得上话的。但是,秦无衣是不会同意的,当初报考志愿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模样,是他不敢触及的理想。
就像,小时候那样,秦无衣无论怎么样都是糜槐的太阳,太阳东升西落,而秦无衣永远在糜槐心中,这是法则与不变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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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的孩子总会因为上一个贵族幼儿园、私立精英小学互相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