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少,会不会是黄天祥的消息泄露了,这事要是陈明远做的,那就……”
很快的,连文胜也和贾奎想到了一块去,心里霎时发怵了。
上次被砸场子的事,至今让连文胜心有余悸,别看陈明远表面总是风轻云淡的,但论心狠手辣,怕是自己和贾奎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上次,好在人还是及时被贾明宇亲自捞了出来,才保住些许脸面,但如果黄天祥的事发,那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贾奎的眼角抽搐了下,回头硬着嘴皮道:“就算黄天祥是被陈明远弄去的,那又如何,空口无凭,又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
“我的贾大少”连文胜连连叫苦,“你能黄天祥整成一个疯子,怎么就能保证姓陈的不能把人重新整正常了呢?别忘了,岭南省现在是谁的天下”
贾奎无力地往沙发里一靠,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了,当初他唆使黄天祥袭击陈明远以后,就指使人把黄天祥关进了精神病院,一来是掩人耳目,再则也是想把黄天祥定性成一个疯子,让黄天祥的话失去可信度,这样方可保证他不会被揭发出来。
即便陈明远怀疑到自己头上,无凭无据,他能奈自己如何?
但万一黄天祥真是被陈明远给捞走的,那结果就难说了,尤其岭南省还是沐定音主政,如果人家铁了心要追查,分分钟都能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你说说看,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越想,贾奎越是后怕,脸色隐约有些苍白了。
连文胜眼珠子一转,提议道:“贾少,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不,咱们这次就向陈明远服个软……”
“做梦”
贾奎拍桌而起,脸色铁青道:“让我向他服软,想都别想,逼急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鱼死网破,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贾少,贾少”连文胜急忙按住贾奎,安抚道:“那是万不得已才要用的办法,现在还没到用的时候呢”
贾奎的胸膛起伏了几阵,阴测测的道:“姓陈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黄天祥藏得如此隐蔽,都被他找到了,这小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难道你还想再被抓一次,再丢一次人?”
说着,贾奎的眼中流露出了凶光,“照我说,还是得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我就不信,在东江省这片地界上,他陈明远还能翻了天”
“贾少说得没错,陈明远这小子老是跟我们过不去,得千刀万剐方能消我们的心头恨”连文胜看情形不妙,赶紧顺着贾奎讲,好说歹说,才把贾奎劝得坐回了沙发上,抹了把汗,又规劝道:“是得要给这小子一个狠狠的教训丨但不是现在啊”
贾奎浓眉一竖,喝问道:“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