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小章医官都过的浑浑噩噩。
她的大脑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十分高明地指挥身体操作着手术刀,依次精细地划开伤兵一个复杂的组织,躲开血管、神经,毫无差错,看得副手啧啧赞叹;另一部分想着那个混蛋,诅咒着他。
她屡次去漱口,觉得嘴里总有奇怪的臭味,她担心那个恶棍、混蛋是不是有什么病。她看资料说,舌吻有传染人类乳突病毒的风险。
她在一直想一直想,她怎么会被一个根本不能动的流氓无情践踏了、糟蹋了,她可以说被他打败了、摧毁了!
他一开始说难听话、下流话,她就应该立刻给他几巴掌,即使打死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他是要死的,大不了领导处分她,她也不应该受这份鸟气!
为什么她那么软弱,还当着流氓的面哭了,丢死人了!她屈服于流氓的语言暴力,自己真是没有用!
她好几次躲在卫生间里狠狠掐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她一个劲地安慰自己,他有什么啊,一个穷大兵,自己是博士,学历比他高,出生比他好,什么都比他强。
但想什么都没用。他打败了她,自己屈辱地败给了他。他蹂躏了她,他虽然嗝屁了,但是他战胜了她。
晚上,小章医官回到宿舍,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她脑子里又开始回顾给秦勇河做项目的经过。不堪回首的细节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从脑海里展现。他怎样横蛮地舌吻她,怎样揉她的乳房,搓她的奶头,她下面怎么湿了;他先喊她小娘们,然后喊她骚货,最后喊她骚逼、贱逼、烂逼,语言越来越难听,越来越下流。
她躺了半天,脑子还是很清醒,还是在放电影。她迟迟不能入睡。
她痛苦万分。怎么才能摆脱这一切呢?她叹口气,只有靠那个了。
小章医官把内裤拉下来,把细手伸到自己的私处。
她摸索着掰开私处,摸到一个滑腻的小肉头。她用手抠捏它,捏了几十下,感觉它逐渐变大。她的心慢慢变得甜蜜舒畅,呼吸也急促起来。忽然,她的私处开始一阵一阵抽搐,收缩,液体流出,流到屁股下面,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她两条腿抽筋一样僵直,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几秒。
欲仙欲死的高潮过去,姑娘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慢慢平缓。
小章医官躺了一会儿,又用右手食指摸到自己黏黏糊糊的阴道口,伸了进去。阴道壁有一道道皱褶。她把整个食指都伸进去,遇到一道软软的屏障,那就是她的处女膜。她还是处女一枚。她想,女人干嘛长这么个膜,弄破一点,就说你不是处女了,不贞洁了。
小章医官的情欲仍然维持在高位,她翻了一个身,把裤衩拉到脚跟,脱了下来,又把上面的小背心脱掉,青春的酮体完全赤裸,一丝不挂,在毛毯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