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被麻绳刮的红肿的腿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那只是因为寂寞犯错的寡妇,被一个个提着双臂压在村里广场上的高台上,双手依旧是捆绑在背后没有放开,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用肩膀抵住地面,整个臀部翘着向天,展示自己刚刚受到的淫辱。
村医看着刚刚交代的事情被办好后,又开始进一步的交代,“我们必须让他们承认自己的罪行,并且立下誓言成为村里的一部分,这样才可以抵消他们那些亡夫的诅咒,防止生下那群死鬼的转世。”
那些矿工就开始用私刑开始逼问,“说说你们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我们这样淳朴的村子,怎么出现你们这样的荡妇!”这样的质问伴随着那粗糙有力的大掌,猛烈的拍击那丰满的臀部,瞬间那广场上的高台就翻起一波波肉浪。
“我们没有!我们只是……我们只是没有丈夫身体有些寂寞!我们不会再犯了……求求各位绕过我们。”没有经历过大事的寡妇已经开始求饶,讨好的用自己的臀尖摩擦那停止击打的手掌。
“你们这群封建迷信的残留势力!我看你们就是想要白肏我们的逼!有这个力气不如去洗头房!我们在自己家里自慰算什么错!”脾气冲上过学的寡妇听到要承认自己罪行,还要成为村里的一部分,立马开始激烈的反抗,“看看这个骚货,怕是已经入魔了,罪行都不愿意承认,谁家好人家的双儿半夜敞着两张浪穴被狗肏?”
那刚刚打在臀肉上的巴掌,开始猛烈的击打臀缝里那发肿的两口肉逼,“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那矿工更加用力,甚至让自己的队友打起配合,队友掏出裤裆里早已挺立的肉棒,一手握住鸡吧的根部,一手抬起那寡妇的下巴让他扬起脸颊,用那肉棍猛烈的击打那嫩生生的脸。
这样的创意被所有的矿工采取,那一根根肉棍成为最好的责罚工具,击打那一具具雪白的身躯,被这样有硬又烫的东西淫辱的击打,所有的寡妇都开始发出娇吟,“啊啊啊……被鸡吧打了呜呜呜……好丑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
那刚刚激烈反抗的寡妇,也被那期待依旧的肉棒气味熏的失去了理智,甚至伸出舌尖去舔舐在击打时接触脸颊的鸡吧,还用力去嗅那鸡吧腥臭的味道,期待那气味可以更久的萦绕在身边。
那村医和矿工看着这群吃软不吃硬的寡妇,开始转变思路,“认不认罪?认罪以后就需要成为村妓,每天都要承受大鸡巴的责罚了!”那一个个矿工听到村医说到这句话时,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鸡吧捅进那一直追逐自己的口穴,那一张张渴望的表情终于消失,变成被满足翻着白眼的嘿嘿颜,口水也顺着口腔与鸡吧的缝隙流在了地面上……
“每天被捆绑在祠堂的木凳上,承受一根根陌生人的鸡吧,怀孕也不能休息,彻底成为村庄的孕种器!”这样的话语让那一口口一淫荡的肉穴仿佛闻到肉味儿一样收缩,那是只能夹到空气,让那早已品尝过极品鸡吧的肉穴泛起痒意,开始将被分开的大腿缩回来,用摩擦抵挡空虚。
站在后面的旷工看着一清二楚,将那夹腿摩擦的行为阻止,双手将那腿分开后将自己挤在腿间,用那鸡蛋大的龟头摩擦洞口,将淫液沾满后,腰一沉整个插入捣弄起来,给把鸡吧插在口穴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后,两个人同时将自己抽出那挽留的淫穴。
失去鸡吧的骚浪寡妇开始呻吟浪叫,“啊啊……不要抽出来,呜呜呜……被插好爽,最喜欢滚烫的鸡吧了,求求你们不要离开呜呜呜!”
看着鱼已上钩,那村医开始继续引诱,“你犯了什么淫乱的罪行!最好从头交代,交代清楚我们就带你去祠堂当赎罪的村妓!”这句话仿佛像是一句承诺,那刚刚还辩解的寡妇,抿了抿嘴开始给自己编造起罪行了,“我从小就是个想被鸡吧草的骚货……我小时候看到爸爸的鸡吧就忍不住发骚了,半夜我就过去含硬了,骑上去真的好爽,呜呜呜……”那矿工听着这交代很满意的,用手指掐弄那肿胀的阴蒂,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从那以后……全家人的鸡吧都是我伺候的,我会早上将那晨起的鸡吧吸出精液,啊啊啊……真的好多好烫,到最后……他们甚至会尿在我的嘴里,尿在我的穴里呜呜呜呜!”只是编造自己的淫行和被揉捏阴蒂,那寡妇就高潮了一次,喷溅出的淫水溅湿了土地。
“我结婚的时候……老公发现我早已不是处子,就开始送我去发廊挣钱,呜呜呜,我一天要伺候几十根鸡吧……啊啊啊哈,但是老公死后,村子里让我守孝,我就一直只有自慰,呜呜呜……”短短的几分钟内,这小荡妇就射了好几次,在那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的帮助下,把别的寡妇看的无比眼馋。
“他可以作为代表,代表你们犯得罪行吗?”那名已经编造完自己罪行的寡妇得到了最好的奖励,刚刚在穴里浅浅插了几下的滚烫坚硬鸡吧又插了进去,那粗暴的行为让那寡妇发浪的颤抖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猛猛顶弄几百下,那两名矿工抽出那蓄势待发的鸡吧,将滚烫的精液射了那寡妇一脸一身,“啊啊啊啊……被草射了呜呜呜……好多精液。”
那骚妇渴望的舔舐那溅落在地面的白精,这场面让那其余的六名寡妇也饥渴的吞咽着口水,一个个激动地认罪,深怕被落下。
“我愿意,我发着淫病……影响村庄,我愿意去当村妓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