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秦宥这是在梦中,话不是颜榕说的,就算是他说的,这幅场景下也只是胡说。
可是很多东西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
他压着颜榕趴在床上,腰腹使劲挺动性器操弄他的小穴,大手绕到他的身前抚摸着他胸前的两坨软肉,一边吻着他的耳根,哑着嗓音问他:“怎么生?嗯?宝宝想怎么生小兔子?”
“啊~哥哥,好深、呃……”颜榕的身体微微颤抖,淫水不断地从后穴汨了出来,秦宥往里插一下,就搅出一股子水液,像是在插一只汁水淋漓的桃子,黏黏唧唧地泛着甜。
粗壮的性器摩擦着肠壁,龟头顶着微凸起的敏感软肉碾,颜榕扭着腰哼哼着叫,小穴绞着肉棒,又吸又嘬,两人都爽得不断喘息。
秦宥的声音偏沉,偶尔几声情动的闷哼就特别性感,而颜榕的音色本是清越的少年音,却因为不停的哭叫而带上了几分沙哑,再伴上肉体碰撞间黏腻的水声,光是听着就觉得浪到没边。
兔子尾巴上沾染了乱七八糟的黏液,毛乱糟糟地揪成一团,现在连耳朵也没有逃过一劫,秦宥含着他一只毛耳朵尖,放慢了动作碾在他小穴深处画圈。
“说话,宝宝。”秦宥轻轻地耸着顶他,龟头磨在柔软的内壁上,马眼微翕,似是会咬着嫩肉嘬,“要怎么生小兔子,嗯?”
颜榕的耳朵尖尖被他叼着,也不知道生出的这对兔耳朵怎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秦宥濡湿高温的舌尖舔着耳朵尖,把绒毛舔湿成一绺一绺,他连脖子都想要缩起来,仿佛被野兽提溜起后颈脖的傻猎物。
“呜——”
粗硬的性器挺在身体里很是磨人,小穴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穴口的皮肉严丝合缝地绞着肉棒吮吸,撑得有些难受,热热的、胀胀的,却又有一种从心底泛上来的满足。
“嗯……哥哥,射进我的肚子里,啊~”颜榕被秦宥温柔的碾磨操得浑身却在发抖,两颊酡红,眼睛也红得像只可怜兔子,嘤嘤呜呜地哼,“射进来~榕榕就能给哥哥生小兔子了,嗯啊~”
秦宥低头亲了他一口,故意逗他:“生不出来怎么办?”
“怎么会,嗯啊~怎么会生不出来!”颜榕被他逗急了,嗷呜一口咬住他的手背,别说,还真有点疼,他瞪着圆眼睛奶唧唧地凶秦宥,“生不出来就怪哥哥不够努力!呜呜,哥哥,我要生小兔子……”
秦宥被他突如其来掉下的眼泪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地怎么还撒起了癔症,只好耐下性子哄他,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廓,又从耳廓舔到后颈,留下一颗漂亮的红痕。
“好,乖,不哭了、”他温柔地亲了亲他,“生,生小兔子,榕榕还要不要?”
“要~”颜榕软着嗓音,小嘴儿都弯成了向下的弧度,“哥哥,抱抱我,想看着你……”
于是秦宥从他的身体里撤了出来,有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细细地蜿蜒在颜榕大腿上流出一滩湿痕,颜榕翻了个身,迫切地往秦宥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