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虫母主动献吻,当然是每个雄虫最大的荣幸,红眼刚刚霸占了妈妈的嘴巴那么长时间,二号心理早就不爽极了,而现在妈妈主动把嘴巴贴了上来,它激动又兴奋,一下用舌头把虫母小巧的口腔填了个满,恨不得用舌头就这么直接伸进肚腹,把妈妈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全部舔掉。
亲吻对于虫子来说本就是占有和标记的代名词,是交配权争夺下的胜利蜜果,过程是血腥暴力的,结果又怎么会是温柔体贴的呢?
红眼还会像人类一般用拙劣的温柔伪装起自己的欲望,二号则完全舍弃了这些“没有用”的花里胡哨的技巧。
它用自己舌头精细的扫遍了我嘴里的每个角落,一遍又一遍,甚至连舌根和牙床都没放过,可红颜的精液味实在难以抹去,二号气急了,它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嘴也被迫张大,口水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第一次仅是亲吻就亲的脸颊发酸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嘴里的皮肤本就柔软稚嫩,都快被它舌头上的倒刺拉破了!
但嘴又被它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表示自己抗议,想往后退又被红眼死死堵着,它好像看见二号噙住我嘴之后,动作越发粗鲁暴躁,掐着我的腰往它身下带,“啪,啪,啪”的频率越来越快,肉穴被它用成了一个单纯发泄性欲的肉袋子,只会刺拉拉的敞着接受一切侵犯。
女穴更是如此,它压根就没休息过,一直处在被填满的状态,穴口上沾着被肉棒打发后的淫水白沫,穴里更是撑得一塌糊涂,褶皱和褶皱之间全是精液和淫液,有的随着抽插绽开,有的被挤压缩在一起。
子宫更是艰辛,不止要经受刑具一般肉棒的捶打,还要时刻防备着被那狰狞的三角头贯穿,它张着小口,无时无刻不流出恐惧的泪水,但换来的只有更加激烈的入侵。
它们操的太投入了,两只怪物在我一个人类体内比赛拔河,操控着带有阴茎骨的鸡吧往自己怀里拉,可是两个穴之间能有多少距离呢?拉到最后也就只是把我穴里的软肉又多拉出来了一些。
我有些害怕,害怕它们再争的凶些把我给扯成两半,凭着它们那强于人类数倍的力量和对虫母如饥似渴的占有欲完全有可能。我想,它们以前的妈妈应该跟它们一样是一只虫子,所以它们之间这些争斗拉扯对于它来说不过就是包含着爱意地小打小闹。
可我不行啊!当然不能由着它们乱来,我可不想做个爱把命给赔上!
我连忙用手从外把它俩往里推,这一推不要紧,它俩本来没有进来完全的阴茎,这次塞了个满。二号也如愿以偿的把茎头怼进了子宫,宛如塞酒桶的木塞强行塞进了汽水瓶,一下子就被撑大了,好像子宫里突然揣进了一个卵。
这快感太过刺激,身体上所有感官全都聚集在子宫,被一根阴茎牵动着。
我一下子没注意,牙口一合,“咔”一声咬了下去,咬在了二号的舌头上,我的牙齿和力道当然造不成太大伤害,但那是舌头,身体上最嫩的一块肉,没一会,我还是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原来,虫子的血跟人类的血味道差不多啊。一股如铁锈般的腥味,温度比人类的低,但只要一尝,就知道那是血。
我着急着想退开,又被它堵了回去,出了血后,它更来劲,甚至自己又一口把那个我咬出来的小口子划拉的更大了,一股股的血水涌进嘴里,满口都是血腥味。
两根巨物在我体内轮流抽插,占据了我内脏不少位置,顶的有些呼吸困难,现在嘴里又被堵住灌血,我直泛恶心,噙着它的舌控制不住的呛咳出来,血液流了满身。
二号看见我这么难受,这才良心大发的放我了我的嘴,转而用舌头涂抹我的身体,它所能触及的所有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