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泊允问：“你不是不喜欢吃话梅吗？”
“我买给夏夏的。”方煜道。
夏泊允的脸色微愣。
“买那么多她也吃不完。”他微笑。
方煜清亮的眸子水汪汪的，鸦羽般的睫毛低垂着，只好把一两包放了回去，似乎很纠结。夏泊允只好安慰他，说等她吃完了再买，方煜舔了舔唇，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他卯足了劲，对夏泊允坦白道：“我，我喜欢夏夏。”
空气凝滞了十几秒。
一切仿佛都归于平静。
“你，你能不能帮我出谋划策？”方煜道。
夏泊允这一刻笑不出来了。他身上散发着冷冰冰的气场，独有的轮廓不过分单薄，一双阴鸷的眸子看着眼前少年低垂下白皙的脖颈，他轻轻地捻了捻手指。
半晌，嗓音穿透着一股清冽的笑，带着点冰碴：“好啊。”
答应得多爽快，今晚操得就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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