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元辞受着酒蛰之苦,一遍又一遍的将新的丝巾置入,抽出,敏感的穴壁被磨砺的发疼,他脸因为酒而胀红,抬眸间宛如染满了情欲,湿润的唇瓣被舌尖舔舐着,眼神也开始迷离。

    容景一笑取来灌肠液,混入处理过的薄荷脑溶液,一点点的灌入元辞后庭深入。相比冰水,薄荷脑带来的那种刺激更甚,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从尾椎一点点盘着血液蔓延至四肢,元辞握紧拳头,求着容景停下,“家主……太凉了!好冷!家主!唔——”

    “辞儿,我不过为你醒醒神罢了,怎么和欺负你一样嗯?”容景手下一管薄荷脑溶液注射进还未灌完的灌肠液里,又拿起一管,“瞧着你还没清醒,还说着胡话。”

    “呜呜——家主家主!元辞知道错了!”元辞感觉骨头缝里都结着冰渣子,难受的只想逃。

    “错?你的错自然有慎独去罚,而我不过是想疼疼你。”容景终于将干瘪的袋子丢弃,将软管取出,“既然冷,那我们暖暖?”

    于是一块汁水饱满的姜塞在了穴口。

    穴内翻江倒海皆是冰凉刺骨的液体,穴口处却是辛辣火热的姜汁,元辞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哭的不能自已。

    “嘘,”容景的手指贴在了他的哭得直颤的唇上,有些不开心的训斥着:“哭的太难听了,课是怎么上的?”

    元辞迅速颤抖的胸膛逐渐平息,悲戚的哭声也渐渐安静,他小声的道歉,说着对不起。难受的将头抵在了容景的膝盖上,熬着后穴里不断折磨神经的痛楚,然而他才缓过一些容景便让他挺起了胸膛,将两个金色的乳环直接穿过乳尖,鲜红的血珠一滴滴的掉落在胸前,雪白的胸膛被这几点嫣红衬托的像一幅雪景梅花图。

    点点血珠干涸的很快,在皮肤上留下几点印记,元辞咬紧了唇才在穿环时候没叫出来,可是眼泪已经忍不住,在眨眼间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抬眸时真是楚楚可怜。

    容景吻住了元辞的唇,刚刚还在温柔的吮吸,下一次便咬住了舌尖,元辞瞬间吓的一愣,却伸着舌头不敢动作,好在容景只是用牙齿稍微磨咬了两下,随后便放开了,元辞来不及松一口气,下唇已经被轻轻咬住,然后力道一点点的加重,容景眼神还是那样的温柔和煦,然而牙齿上却未曾松开一丝力气,直到浓稠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齿间,他才松开,手指将血液抹开在他的唇瓣上,红艳艳的。

    而容景唇间也沾染上了血迹,如同刚刚餍足的吸血鬼。

    元辞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总是容易吓到他,容景拍了拍他的脸颊,夸了一句:“好看。”

    容景点了点元辞胸前充血的乳尖,问道:“只是两点,会不会太过单调?”

    元辞抿唇,答了一句:“留白也好看的……”

    容景一笑,“最近倒是欣赏繁杂却不显得凌乱的美感。”

    容景执长鞭看了看元辞胸前,最后还是选择了空白一片的后背,“分开腿,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