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哥很明显就有这一百多个胆子,跳蛋在他手里操作着频率,完全不担心会被徐女士发现似的。
陈年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他有听见那嗡嗡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他的大脑还在吵架,一方说陈道平不可能会当着徐女士真的做什么,一方又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的。
不过在短时间内,起码在徐女士坐到餐桌之后,那颗埋在他女穴里的跳蛋都没有再有所动作。
这让陈年徊很浅的放心了一会儿,小口小口喝着汤,只是意外比他想象的还要来的猝不及防。
他先是瞥见陈道平不怀好意的笑,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紧接着,他的手腕一抖,汤水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
他直不起来腰,猝然跳动起来的跳蛋让他动弹不得,徐女士被他一惊,视线朝他看来。
这太可怕了,尤其是陈年徊发觉那跳蛋的频率不低反增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力气去瞪陈道平,手指撑在桌檐上都有些脱力。
徐女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一种诡异的快感从陈年徊的脊骨涌上来,他不愿意承认,可身体的反应更剧烈了。
对于旁人探究的眼神,他竟然也能感觉到快感。
陈道平到底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他勉强压下脸上的异色,生怕徐女士从他被浸湿的衣服里看出来些许端倪。
即使是这样,陈道平也还没有放过他,跳蛋依旧在尽职尽责地刺激着他的身体,掀起一阵一阵的快感,让他连抬手都做不到。
陈道平似乎是起身走到他身侧了,声音轻飘飘的:“他可能是胃病犯了,我先带他上去休息吧。”
徐女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说什么,点头说去给他倒杯温水喝。
陈道平扶起他的身体时,手指装作不经意地从他的性器上捏了捏,就像之前陈年徊对他做的那样。
陈年徊这才意识到,这根本就是针对他的一场报复,他牙都要咬碎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现在心眼就这么小了?”
“你不舒服就快回房间吧,弟弟。”陈道平很显然将最后两个字咬了重音,这很明显就是在威胁了,
陈年徊再怎么硬气,也不会在有把柄还在他手上的时候和他吵,他露出那副示弱的表情,看着他哥:“我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