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酒醉后的萧婥儿呢喃了一句,手轻轻一划拉,许阳身上的衣服也飞走了。
许阳:“!!!”
天呀,真的会死人的!
光溜溜和萧婥儿睡在一个被窝,和用萧婥儿的身体,一个人光溜溜睡一个被窝,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坚守了五年的贞操……让我主动去侵犯萧婥儿?
哪怕展现一下手艺活可能命都没了。
许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萧婥儿指着自己:1、2、3,变成太监!
他心里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萧婥儿闭上眼,看似睡着了,其实心里在偷笑。
哼!
不好意思?
好意思的话,朕为什么要喝醉了?
再说了,朕的身子,许景初哪里没见过?哪里没摸过?
她想到了来的路上,那个年轻少妇拼命榨干丈夫、用各种姿势满足丈夫的话。
许阳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不能光让驴拉磨,不让驴吃草啊!
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至于许阳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