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插手了。
不过，有一点他很欣慰。
这个血无忧心思多不假，但也有一份赤诚之心，至少对婉婉确实不错。
他早晚有咽气的那一天，若是有她照拂婉婉，倒也不错。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放下了茶杯：
“你想学制符？”
凤溪点头：“嗯。”
封长老缓缓道：“虽然你确实很有制符天赋，但天赋并不足以支撑一个人走到最后。
天赋、勤奋、机缘缺一不可。
除此之外，修为也非常关键。
就说你之前画的那张隐身符吧，知道为什么只能隐去司徒狩的手吗？
因为你的修为不够。
只有化神期才能画出合格的天阶魔符。
你就算勉强能画出来，效果也大打折扣。”
凤溪对于这一点是认可的。
之前傀儡符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明明是人形傀儡，她画出来的却是猪！
不过，这种情况应该也不是绝对的，之前她在人族画的神隐灵符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