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涛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早就有准备,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的时间不长,之所以没跟您汇报这个情况,我是有自己私心的。”
“哦,说说看?”郑玉德微笑着看着他。
荆涛说:“我不但瞒了您,就连晓枫也瞒了,她之前不知道是我帮助吴书记找到他要找的人的资料和有关一切信息,更不知道我知道了她跟吴书记的这层特殊关系。因为她外婆担心晓枫知道我参与了这事后,唯恐影响我们俩的感情。”
郑玉德问道:“晓枫之前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荆涛摇摇头,说道:“她有所怀疑,但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别说她不知道,就是她外婆和外公也不知道,因为晓枫的母亲至死都没说出那个人是谁,她母亲唯恐她外公要了那个人的命,后来他外公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便跟组织提出辞职并办理了提前病退手续。自从,晓枫一家便搬离了禾州,他们一家人就在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尤其是晓枫,禾州没有人知道她的如何消息,就跟她从未出现过一样,我当时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将她跟吴枫书记对上号的。”
不知不觉,郑玉德居然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并微微前倾着身体,专注地听着荆涛的讲述。
荆涛继续说:“她外婆无意得知我在寻找芮雪后,才将自己的女儿跟吴枫对上号,鉴于晓枫的个性,外婆不想因这事影响我们俩人的感情,就让我在晓枫面前装做一切都不知道。但我们终究是恋人关系,有些事回避不了,外婆那边做了不少铺垫工作,晓枫知道后,没有怪罪我,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不许我再插手这事,也不许吴枫再去骚扰外婆,她的问题,她自己解决。”
郑玉德点点头,说道:“吴枫也说,晓枫这丫头很有个性,并且相当排斥他,所以,他下午走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想让你去做晓枫的工作。”
“我?”
“是的,他已经知道了你跟晓枫的关系,但不是我告诉他的。”
其实,郑玉德没必要表白自己,即便是郑玉德将荆涛跟芮晓枫的关系告诉吴枫,荆涛也能理解。
显然,郑玉德没有拿荆涛当一个纯粹的下属对待。
这一点,荆涛早就感觉到了。
他说:“我信。”
“为什么?”郑玉德问道。
荆涛说:“作为省委副书记,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
就在这时,荆涛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有微信进来。
要是在平时,市委书记跟自己谈话,荆涛是无论如何不好掏出手机看的,但今天情况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