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停了脚步,对上官怜儿笑道:“怜儿,你们别送了,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上官怜儿心有不舍,黯然地道:“师父,真的不用我们陪您吗?”
秋怀慈点点头,向站在上官怜儿身后的拓跋宏,笑着叫道:“傻小子,你过来,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拓跋宏上前几步,笑道:“师父,您有什么吩咐吗?”
秋怀慈神色一敛,沉声道:“阿宏,你是男人,你跟你怜儿师姐这次在外历练,一定要保护好她,照顾好她,要是她路上出了什么岔子,让她走丢了,又或者惹她不开心了,那你以后就不要回爱居山了,知道吗!”
拓跋宏神色一敛,朗声应道:“师父,您尽管放心,那怕我豁出性命,我也一定要保护好怜儿师姐,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与委屈的!”
上官怜儿瞥了拓跋宏一眼,道:“师父,其实,我自己能够照顾好我自己,不用拓跋师弟一路随行的。”
“不行!”
秋怀慈摇摇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怜儿,人心叵测,江湖险恶,你一个女孩子独自行走,很不安全,这一路上,若是有你拓跋师弟作陪,彼此有个照应,这样为师方才放心!”
上官怜儿将秋怀慈拉到一旁,又瞥了拓跋宏一眼,犹豫一下,脸颊微热,压低了声音,问道:“师父,您、您是不是想要撮合我跟拓跋师弟呀?”
“对!”
秋怀慈一愣,见上官怜儿主动挑明,他就也不瞒着了,笑着点点头,坦然回道:“怜儿,不瞒你说,为师招收拓跋宏为徒,的确是在为你的终生大事做着谋划,因为你也老大不少了,总不能老是这样单着,师父替你着急啊!”
上官怜儿听了秋怀慈之言,见师父护犊情深,用心良苦,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动。
秋怀慈问道:“怜儿,桔子与桃子,你喜欢吃那样?”
上官怜儿一愣,见师父此问,定有深意,诚实地回道:“无论桔子与桃子,二样我都喜欢?”
秋怀慈又问:“为什么?”
上官怜儿道:“无论桔子,还是桃子,它们各有各的味,都很好吃,都很甜!”
秋怀慈继续问道:“如果你在的面前只有桔子,而且桔子可以止渴,你会因为喜欢桃子,因为面前没有桃子,而不吃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