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肯告诉我实话，你跟我说句实话……”许妍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许妍声音沙哑。“不管过程和结果，你就告诉我……顾臣彦，他是不是还活着。”
她只要他活着。
傅斯寒抬头看着许妍。“活着。”
可活着……分很多种。
他至少没有撒谎。
许妍忍不住哭了，哽咽开口。“你别骗我。”
“我巴不得顾臣彦死。”傅斯寒沉声开口。
许妍低头，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你，傅医生。”
“你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顾臣彦的希望，他缺失了夏夏和小宝的出生和成长，他不会缺失这个孩子的出生……”傅斯寒在安抚许妍。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总让许妍有种信服力，大概因为傅斯寒是救过她很多次的心理医生吧。
“曲美红背后还有人，顾兴业虽然死了，可曲美红背后的人依旧不容小觑，如今顾兴业和顾臣彦都出事了，顾氏集团怕是会落在她和顾哲宇手里。”傅斯寒故意刺激许妍。
许妍睁开眼睛，声音低沉。“她做梦。”
曲美红想要渔翁得利？她也得有那个命。
“我还没死呢，她当我是死人吗？”许妍死死握着双手，顾氏集团本来就是属于顾臣彦的东西，既然是顾臣彦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帮他守护好。
傅斯寒像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傅斯寒离开。
“张斌，联系臣彦的律师，让裴川来见我，还有……让陈宇盯着曲美红，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