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沉默地从她身上离开,又沉默地松开她的手。
英贤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她想问他“玩够了吗”,话到嘴边,咽回去。
手腕上红痕告诉她,现在最好别刺激他。
然而她的审时度势不仅没有安抚到傅城,反而叫他将将压下去的火又开始冒头。
她从来不是任X,每一次挑衅激怒都是因为她很明了什么人能惹,什么时候能惹。
英贤是在傅城随自己一起下车时,意识到不对的。
她抿了抿唇,定在原地看他。
见她不动,傅城靠近过来,盯住她问:“怎么了,不是你说让我随便玩吗。”
他的眼神让英贤感觉很陌生。
察觉她犹疑,他又上前半步,x膛贴上她x部,字字清晰地说:“蒋英贤,我没玩够。”
说完就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