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日头高照。
在回招待所之前,方言带龚樰三人到复业没多久的东兴楼,搓了一顿鲁菜。
不管是在饭桌上,还是在回去的路上,聊的最多的始终是“智者不入爱河”。
毕竟,爱情是个经久不衰的话题,永远不会过时。
龚樰三人或多或少,都不赞成方言的观点,太理智的爱情,那还是爱情吗?
直到目的地,话题才不得不强制终止。
“有一样东西,我又差点忘了还。”
方言站在门口,请龚樰单独留下。
龚樰心领神会,让章瑜和赵静先回房间,然后跟着他,走在招待所门前的路。
两人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树梢上的喜鹊在叽叽喳喳。
龚樰双手奉上:“方老师,这是您的帕子,我已经洗干净了。”
方言一动不动,两眼凝视着她。
龚樰眨了眨眼,轻声提醒:“方老师?”
方言道:“刚刚你一直问我,‘太理智的爱情,那还是爱情吗’,你想知道答案吗?”
“嗯。”龚樰点了下头。
“其实,‘智者不入爱河’后面还有半句。”
方言目不转睛地盯着,“遇你难做智者。”
“方老师,刚才为什么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