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亦躲在墙后,扶着墙缘,额头间渗出冷汗,一路颤颤巍巍的走回府上。
“少爷,少爷,哪里受伤了?”
言府的管家冲上前扶住言木亦,而他却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接着,他强撑着来到浴池,生硬的坠下去。
逐渐,那股痛感消退,但随之而来的是难忍的燥热感。
只觉得胸膛仿佛有干柴烈火在燃烧,绯红之色从头至脖根。
“该死,惩罚…来的可真快……”
他发疯似得扯开衣物,全身赤裸的泡在水里,上半身如此绯红,那股欲望,从头燃到双肢间。
在日落西山。
酉时刻。
浴池内。
我确定了,这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愫。
……
舒心楼内,流逸萧帮众人收拾好了烂摊子,接着他从腰间扯下令牌。
“锦衣卫张权,听令。”
门外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十几个身着黑色便服的男子,在前方的是张权。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