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至胎山义庄门前,入目扫了一眼,义庄内的棺材居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大屋空空荡荡,打扫的格外干净,没有了我上一次来的阴暗感。
瞎子鼻头微微耸动,似乎也在嗅着什么。
我低声和瞎子形容了一下眼前环境,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黄汕爬进义庄内,朝着一处布帘子的方向靠近。
我们同样跟了过去。
“脚步声?”忽而,瞎子低喃了一句。
下一瞬,黄汕速度陡然加快,冲进了那布帘子,我随即加快了速度,掀开布帘,进入了这义庄后院中。
上一次来这里,杂草丛生。
后院大屋里还有一口棺材。
直至此时,本身摆放棺材的位置,放着一张方桌,桌上几碟小菜,还有一口锅,热气腾腾。
一个身材矮胖,眯眼笑着,似是弥勒佛的中年男人,正在吃饭。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顺着送了一大口白粥,吃的心满意足。
黄汕停了下来,没有往前,他稍稍支起身体,像是个驼子。
我和瞎子并肩站立,两人都充满了警惕。
虽说瞎子卡不见,但他的听觉很灵敏,是能听出来有人在吃东西的。
阴阳先生绝对不简单,即便我们找到这里,却也难保他没有别的布置。
放下碗筷,那矮胖的阴阳先生站起身来,摸出来一张纸巾擦拭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