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条模样生的冰雪可爱,被莫鸯鸯养的更是肉呼呼的,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板着小脸,依然萌杀一片。
他将莫鸯鸯的脸推开后,后退一步,将自己兔耳朵卫衣上被蹭出来的褶子抚平。
才抬起头认真道:“韩鸯鸯女士,麻烦你成熟点,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这样幼稚的女人。”
“还有,不准再叫我辣条,再有下次,账你自己算。”
莫鸯鸯为了躲谢西泽,改了个姓,现在姓韩。
她姓皱起鼻子,可怜巴巴的冲辣条道:“辣条,妈妈晚上做饭的时候,烫到手了,可疼可疼了。”
她伸出左手。
雪白的手背上,有一点并不怎么起眼的红。
辣条小脸皱巴,嫌弃道:“你……笨死了。”
他转身去拿烫伤膏。
莫鸯鸯美滋滋的伸出手等儿子来给她涂药膏。
五年前,在医院碰到了谢西泽后,莫鸯鸯哪儿都没去,直接奔火车站买了一张最快出发的火车,也不管开向哪儿,行李什么都没拿直接上车跑了。
夏城她根本待不下去,莫家在找他,谢西泽在抓他。
莫鸯鸯就是想安静等死,可谁想,这一等5年过去,儿子都生了,她还活着,万幸。
辣条的小肥手给莫鸯鸯熟练的涂好烫伤膏,问:“还有哪儿?”
莫鸯鸯捂着心口:“妈妈心痛,需要辣条亲亲。”
辣条转身:“幼稚。”
“别这样啊,给个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