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的破旧楼道地面脏兮兮的,迎着走廊窗口的阳光,半空中漂浮着细密的灰尘在跳舞。
许阳扶着酸疼无比的腰,夹着双腿一点点往楼梯上爬。
被肏开的小穴还在蜿蜒流淌蜜液,明明洗过了澡,走了一会精液竟然从体内更深处向外涌出。粘腻滑液粘连在内裤上,湿溻溻的紧紧贴合在阴阜,轻轻一动就擦蹭到肿胀的小阴蒂。
不合身的衬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许阳一边在心里咒骂叶闵秋,一边慢悠悠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身后不锈钢的门发出吱呀的摩擦声,他回头一看,正看见一个看上去老实憨厚的青年男人被屋里另一个瘦高的男人骂骂咧咧地推搡出家门。
“滚滚滚,劳资和你说个铲铲,你看看你干嘞啥子事嘛。国人去耍,不要来烦我。”高挑男人叉腰留下句话,就“砰”地一声把门摔上,将男人关在门外。
老实的男人见怪不怪地对着许阳傻呵呵乐了几秒,挠挠头发:“我又惹媳妇急眼了,没事没事。小阳才回家啊?你这蓝色衣服挺时髦哈,大一圈不说咋还滑不呲溜的,不像你穿的。啊对,你咋才回家,昨天炖了小鸡炖蘑菇寻思给你送点,敲门你也不在家......”
“诶?你不在家!才回来!你搁哪回来的?”北方口音的男人操着方言突然恍然大悟。
许阳扶额抿了抿嘴,叹气道:“老钱,你给我的春药太猛了,别问了。”
“啥药?”钱荨一脸诧异地望着许阳,眨眨眼睛想了想,猛然一拍大腿。反问道:“你用了?我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吗?”
“别问了,你有那种吃下去让人失忆的药吗?给我来点,气死我了。”
“诶嘛,你可真逗,还失忆,我给你来个忘情水你喝不?净扯淡,还我药猛,你当我黑社会呢,去哪里给你走私春药?”
许阳大脑一时宕机,直勾勾地盯着钱荨,脑海里全是叶闵秋那充满药味苦涩的吻,还有昨晚不知疲累的一夜疯狂。
钱荨摊开手解释道:“我媳妇特意磨碎了三片消炎药,压实了让我给你的。你小子身体挺呐啊,吃点消炎药都能疯一宿不回家,也不知道谁家小孩被你祸害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市场买点菜,一会给我媳妇做晚饭了。”
男人双手揣兜,哼着喜庆的小曲往楼下走去,只留给许阳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手里的钥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门,许阳整个人木木地走进家门,钥匙挂在门口墙上的挂钩上。浑身因为性事酸痛的像是被车碾过,脑子乱糟糟地摸不清头绪。
没有春药?
那叶闵秋那个小孩是故意的?他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上了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在蓄意勾引错了人的情况下,还上了自己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