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指尖m0到沈桐额上，沈桐本能缩避，理智又不愿。
“桐桐，你是不是帮着爸爸恨妈妈？恨我们一家人。”
“爸爸说他不恨你。”
陆昕点头，“你果然是站在你爸爸那边了。”
沈桐不知道妈妈今晚怎么了，话里话外都似另有意思，心平气和的，更让她不自觉严阵以待。
陆昕撤身离开，不多久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爸爸给我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过字了。”
不可思议，沈桐到底年纪小，不会掩饰情绪，大眼中满是震惊、疑惑、喜悦。
陆昕看得种种分明，眼光泛冷，“你这个爸爸很有手段，在他们单位小区买房，闹得人尽皆知，拉出我腆着脸Si不离婚的架势。”
“爸爸只是觉得那里上班方便，价钱又合适。”沈桐脱口而出，不由自主替沈适辩护。
陆昕一笑出声，意有轻蔑，将文件袋丢到桌上，“你交给他，他签上字，就自由了，有再婚的自由，有生新儿nV的自由。”
从NN那听一遍，从妈妈这听一遍，沈适彻底离开这个家庭，手握组建新家庭、养育新儿nV的自由，合人l、合律法。
算起来，除了沈芸在山上编织的花环，沈适记不清多少年没有收到礼物了，久违的惊喜欣然。
坐在沙发上腮边咧笑，拆盒子时手指不断打滑，拿不稳，险些掉下来。
一枚很有质感的电动剃须刀，很有名的牌子。
沈适拿起它，抿嘴笑得灿烂，冲沈桐摇摇，一句话没有，意思很明显了：他很中意。
“不要试试么？”沈桐脑袋一歪，眼睛清亮，模样可Ai。
“那你也来。”沈适拉着人就往往卫生间去，把她挤在自己和盥洗台之间。
小心用酒JiNg棉轻抹消毒，然后把剃须膏和剃须刀一齐塞进沈桐手里，“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