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呃…………”
别墅客厅里,八九个人围坐在沙发周围聊天,有几人的视线忍不住的,就会朝着一旁飘去。那里放着一个铁箱子,细碎的呻吟声从箱子里面传出来。
那铁箱子的箱壁上,镶着一个浑圆肥嫩的屁股,正朝天翘着。这屁股白皙肥嫩,两瓣饱满的肉臀微微分开,臀肉上遍布青红指痕,还有些干涸的淡红色酒液。顺着那幽深的臀缝看进去,便能看见个红肿肉穴,被一个狗尾巴的肛塞堵住。
在这箱子里蜷缩着,露出个屁股在外面任由客人们放肆视奸的,正是凌寒。他被韩家兄弟包下了上门服务,在这天有客前来时,被塞进了箱子里露出屁股,成为一个暖酒的肉壶,为客人们表演了一番,让众人好好欣赏了韩鑫珍藏的美酒。
而此时,客人们的聚会还未结束,这暖酒的肉壶里又被倒了一瓶酒——被韩鑫用鞭子抽打后穴到高潮喷酒后,男人们又给他的后穴灌了满满的红酒,然后用狗尾巴状的肛塞将那处塞住。之后,这肉壶就被放置在一边,再无人搭理。
箱子里面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这箱子又离得远,只能听见客人们模糊的声音。凌寒蜷缩在铁箱子里,捧着自己被酒液灌满鼓起的肚皮,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他露在外面的屁股感觉不到风的流动,被男人们抽打揉捏到红肿的臀肉与后穴,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再疼痛,而是逐渐瘙痒起来,就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蚂蚁在密密麻麻地啃咬那里。他呜咽一声,绷紧了身体。
没有人理会他,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他被放置在一片黑暗中,无法逃脱,也不知逃向哪里。灌进后穴的红酒似乎渗入皮肤,再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让青年在这样放置的调教中慢慢昏沉起来。慢慢的,青年只觉得身体变得火热起来,渴望被触碰、被抚摸、甚至是被给予痛楚。
求求你们……什么都好……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来操我…………
狭小的铁箱子里,俊美的青年捧着自己被红酒撑满浑圆鼓起的肚皮,瑟缩着低低呜咽起来。青年的声音本清冷淡漠,此时却是染上了渴求与情欲,传进男人们的耳中,再看见那长出条狗尾巴的骚浪肉臀,心中的欲望几乎要隐忍不住。
“韩总这条母狗……真是够带劲儿的。”
就有一名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方才这肉壶喷酒以后,他就上去拿假鸡巴操过那贱穴。只见那口肉穴被假鸡巴的大龟头撑开后,就乖顺地吃进了满是狰狞凸起的假鸡巴,红色的媚肉一层层裹上来,连假鸡巴被抽出去时都要恋恋不舍地离开,却留下许多透明濡湿的黏液,证明着这口肉穴的淫荡下贱。甚至于,这骚货被假鸡巴操到高潮,竟是生生从后面喷出了许多的骚水,就像是下贱的妓女一样,肥臀抖个不停。
一想到方才的场景,中年男人就有些喉咙干渴。但他却也知道,韩总今日是不打算跟他们分享这骚货的,只能狠狠灌了一口酒。
韩鑫就像是没听见这人的话一般,眉眼冷淡,甚至根本就不瞧那浪屁股一眼,继续听着其他人说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箱子里的青年已经迷迷糊糊什么都要不知道了,只觉得身体热的快要融化,又痒的恨不能立即死去,才感觉到有大手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青年浑身一震,然后激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被放置了这么久后,只是挨了一巴掌,就到达了高潮。他捧着自己浑圆的肚皮,闭着眼睛抽噎呻吟,痉挛许久,才从那高潮中回过神。似乎明白了这是自己等待许久的被解放的机会,青年口齿不清地请求着:
“呜……饶了我…………求你们……呃啊…………不行了…………”
也许过去一瞬间,也许又被关了很久,青年感觉到似乎有光线冲破黑暗,降临到自己面前。他勉强睁开眼,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凑近,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把他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