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被沈君泽这幅着急的模样吓到,听闻对方可能还有内伤。
连忙给白曦尘切脉。
半响之后才道:“风邪入体所致,体质虚弱加上来了月事,我开些药,你一日三次煎服,连续三日便可。”
后面的没听清楚,沈君泽已经呆愣住了。
虽说沈君泽未曾接触过女子,但是又不是傻子,只有女子来月事他还是明白的。
“你,你说什么?”
他一手指了指床上的人,已经傻眼了。
“你说他来了月事,大夫,你是在开玩笑吗,他是个......”男人,后面的说不出口了。
何大夫被说的凝眉,不解的看向沈君泽。
“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曾开过玩笑,一个月事还不至于诊断错,你是质疑老夫的医术吗?”
“不是,我......”他该说什么,他认识多年的太子殿下,突然有一天说她来了月事,大抵是个姑娘。
沈君泽怀疑他还没有清醒。
一路将人又抱回去。
期间白曦尘醒来几次。
“沈君泽,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少年嗓音低哑,娇软,迷茫的眸子含着水光,看起来没有半分的男子气概。
在了解了之后,沈君泽就越看越觉得自己以前是个瞎子。
白曦尘这样子的,怎么可能会是个男子。
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