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走后,赵樱转向房门,低头踱步,不时挠挠头,摸摸额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邺泽看着她,一直等她开口给个合理解释,无奈她迟迟不肯开口。
他忍不住问道:“赵姑娘是如何知道我是承王的?
赵樱回头看了邺泽一眼,回道:“这不难猜,看你衣着服饰就知道你非富即贵,若是一个小小侍从,衣着怎会如此华丽。还有你也不会撒谎,当今承王姓邺单名一个泽,你若真是承王的侍从怎能叫阿泽,这可是犯了大忌讳的。”
邺泽听后心里十分疑虑,这赵樱到底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这般见地,不但轻功十分了得又善于用毒,并不似这村野农家之女。
邺泽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我弟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小小年纪见识不凡,并不像这乡野之人。”
“你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我可是土生土长的赵家村人。邻居家的四婶、八叔、六婆、五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那你与这洛城药王谷的诸葛先生是何关系?”
“承王为何这般问?”
“我见姑娘用毒入神,倒有几分诸葛先生的风姿。”
“你认识药王谷的诸葛永城?”
“并不认识,但有耳闻。”
“哦,我不认识那老头。”
“那你这一身用毒的本领是何人教的?”
“无师自通的。”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