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蹙眉。

    有关陆绵绵收养孤儿的那件事,她也听说过。

    陆绵绵的本意是让这些孩子自力更生,用劳动来换取食物,活得更有尊严。

    李欣儿则故意破坏这种规则,利用什么孤儿本就很可怜,怎么忍心让他们受苦之类的圣母言论,“富养”这些孤儿。

    利用陆府的钱财食物施舍给孤儿们,到头来再利用这些孤儿对付陆家。

    李欣儿无事献殷勤,果然是有目的的。

    “文犀夫人什么态度?”秦偃月问。

    林飞镜说,“文犀夫人原本是打算和离的。”

    “陆梓归一心都在李欣儿身上,尤其是李欣儿怀孕后,李欣儿的吃穿用度一概是正室的待遇。文犀夫人眼不见心不烦,被气回了娘家,不再过问陆府的事。”

    “李欣儿流产后,陆梓归像是疯了一般要陆绵绵偿命,文犀夫人不得不回来,现在陆府正乱着呢。”林飞镜说。

    “像陆梓归这种是非不分的人,也是世间罕有。”秦偃月,“李欣儿的孩子是陆梓归的孩子,陆绵绵难道就不是吗?”

    “陆绵绵可是他养了接近二十年的女儿!”

    陆梓归的渣,已经渣出了人的想象。

    “陆府现在情况如何?”秦偃月问。

    “很乱。”林飞镜,“陆修的状态不太好,我也不好多问,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

    林飞镜顿了顿,“听说,陆梓归执意要陆绵绵偿命,文犀夫人替代陆绵绵进了陆家祠堂。”

    秦偃月蹙眉,“陆家的祠堂,难道”

    林飞镜点头,“陆家的祠堂,是陆家的刑堂,一旦进去,大概率半条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