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重喜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心中非常清楚,今天他是没办法救下这么多百姓的,他们如果发炮的话,那么对关外那些汉人百姓来说,便会冷了他们的心,可是不发炮的话,就要迎🚃接建奴抵近到城墙下面,令兵将们于几倍于他们的建奴进行近身搏战,稍有不慎长城关隘便可能会被建奴攻破。
阎重喜非常为难,作为现在一军的统帅,他比谁都清楚,慈不掌兵,卢象升可🏬🝏怜这些百姓,情有可原,毕竟他是文官,现如今是监军,而不是统帅,可以这么想,但是他却不能,因为他要对这场大战的结果负责,如🛉果换做是卢象升来坐这个左路军元帅的话,估摸着卢象升就不会说的这么轻巧了,因为卢象升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当年在替大明卖命剿匪的时候,面对的所谓贼军之中,也大多都是这样的难民,只是位置的不同,导致了看问题的出发点不同罢了。
阎重喜睁开双眼,又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那些建奴军和成群的难民以及在建奴军之中,缓缓推进过来的那些重型的攻城器具,咬了咬牙,缓缓的抬起了手,而卢象升虽然不想看到这一刻的到来,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久经沙场之人,很清楚阎重喜这个🚼😲主将的难处,张了张嘴,但是颓然又闭上了嘴巴,其实他很清楚,不发炮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否则的话关城一破,死的老百姓比眼下的还要多出不知道多少倍呢!
就在阎重喜即将咬牙下令发⛣🜊炮的时候,忽然🐃☰间有一个营将扑了过来,单膝跪下低头叫道:“启禀总都统!小的有个办法,能救下一些难民!”
阎重喜听罢之后,立即大喝道:“快说!”